嘛?!”
心定了一瞬,他轻描淡写地说:“一起。”
浴室的大理石墙很凉,脊背抵上去的一瞬让人忍不住瑟缩。她抖得太厉害,水流顺着湿漉漉的黑发一股股往下,黑与白交错,让她美得宛若塞壬海妖。
“刚才为什么哭?”
谢之屿将她抵高,由下而上地吻她的脸。
温凝被他亲得忍不住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撞痛了。”她说。
水流溅得她睁不开眼,滑过面庞的每一滴都好像眼泪。她的气息变得不那么均匀,上一秒绵长下一秒急促。
最重的一下,他吻住她的眼睛:
“你想玩多久,我就陪你玩多久。”
……
这个澡洗太久,手指都被水泡得发白。
进去的时候脚下有多虚浮无力,出来的时候更甚。累极之后脑子就没工夫胡思乱想。
温凝窝在他怀里,随他给她拿了件什么衣服一套。
抱着她回床上。
她忽然仰起脸:“你刚刚戴了吗?”
将她放下的动作一怔,谢之屿严肃抿唇。
水流太热太急,他们那么迫不及待,心急得都忘了要做措施。她想要他的真实,他何尝不是。
谢之屿声音微哑:“明天下船——”
“我自己买就好了。”
某一刻,温凝甚至摆烂地想有就有。
她又不是没钱,刚好可以以此为借口把将来要联姻的人堵在门外,也省了去精库千挑万选的麻烦。起码这是她和谢之屿的……
想到这,她忽然笑了。
笑自己天方夜谭。
“我忽然不困了。”温凝说。
谢之屿停下动作看她:“肚子饿?”
“也不算饿。”
不算饿就是有一点饿,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