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到你手里吗?”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陈月皎想起来。
“这都是我当年自己争来的,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吧。”她努力提点这个看起来还冒着傻气的女儿,“现在知道你姐为什么要你当中间人了没?”
好在陈月皎脑子是灵光的,只是偶尔犯傻。
她点头:“所以我姐要利用我们手里的股份——”
“说错了,你不知情被人当枪使,那叫利用。但是你心甘情愿,是叫做帮忙。”
哦对对对。
陈月皎一拍胸脯:“那还用说吗?用得上我,我肯定帮忙!”
……
从茶餐厅出来,谢之屿顺势拉住温凝的手。
温凝还在烦乱的思绪中没及时拔出。
感受到手掌一热,她低头:“嗯?”
谢之屿眸光深重,五指顺势插进她指缝,反过来扣住:“最近换了几个保镖,演一下。”
温凝往后,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现在讲瞎话都不需要编了是吗?
而且,他们现在有必要演吗?
演不演不都是这个关系吗?
问题很多,但是答案只指向一个——那就是别看这位谢先生那么混蛋,连牵个手都要找说服自己的理由。
温凝顺着他装下去:“那几个谁啊?什么时候换的新人?”
“最前面那个叫阿忠。”谢之屿面不改色地说,“人有点傻,但很听话,人生座右铭是不当二五仔。后面还有阿浩,斌仔,你随便记。”
温凝弯了下唇,故意说:“我怎么看那个叫阿忠的有点眼熟?”
“人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谢之屿回得不动如山,“你看我应该也眼熟。”
温凝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谢之屿,你要不要回头看看阿忠脑袋上问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