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他们这行的都知道,线人身份是绝密。
李宽虽然不知道赵承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这个案件新的线人的,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但两边维度重合,给出的信息也高度一致。
在他从老爸的裁缝铺得到消息说又要出发曼谷没多久,京城就来了指令,需要他们配合一起行动。
李宽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次不会有问题。
他说:“为了确保行动一定成功,我的线人会发讯号。领导,我希望你们的人看到讯号之后再行动。”
这一点赵承没被提前知会。
他皱眉:“什么讯号?”
李宽:“银色火机代表行动。红色是取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对方居然还多设置了一道关卡。赵承突然佩服起这个线人凡事留一手的缜密来。
他表示知情。
随后又道:“不过具体行动,我会按自己判断的来。”
等待会无限放大人的焦虑感。
从下午到傍晚,太阳的每一寸移动轨迹都在眼里变得格外漫长。无论是钓鱼的那方,还是在混在鱼池里冷眼观察这一切的谢之屿。
他靠在面包车后座闭着眼,看似在休息,脑子却飞速运转。
那天离开凤叔裁缝铺没几分钟,他又折了回去,告诉凤叔自己要到曼谷做生意。
凤叔惊讶:“不是没有新消息吗?”
“刚来的。”他闭了闭眼,“凤叔,你说我会选错吗?”
面包车载着他往前。
或许是这种生意做多了司空见惯。
何氿身边的人甚至有闲心讨论昨晚上临睡前的那副牌是凑炸弹留单牌,还是先跟顺子,再伺机出牌。
何氿被烦得够可以,骂了一声:“办正事呢,皮都给我收紧点。”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