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懒懒一靠:“想。”
“公司股价波动太大,尤其是现在爷爷过世。除了执行董事,老的主心骨都换成了我的人。我想借订婚的消息把我们和宋家联合起来,稳住市场。”
“嗯。”
“清柏哥的意思是只要我们两家把表面功夫做足,他之后大多数时间会在国外,方便将来用聚少离多做借口取消婚约。”
谢之屿不咸不淡:“他这么大公无私?”
“我还投进去未来三年分红呢!”温凝说着眼皮掀开一条缝,发觉他已经没在脱衣服了,表情也没有异常,这才眼巴巴地说:“阿屿哥哥,我即将口袋空空,你得养我。”
她是懂什么时候讨巧卖乖的。
谢之屿嗯了声,一脸平淡:“行,我养你,你养你未婚夫。”
“……?”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
她作势要凶,又想到自己理亏在先。
要是视角转换,让她眼睁睁看着他和人家订婚,就算是假的她都要呼吸不畅。
于是凶巴巴的话咽回去,她举起左手,无名指一勾:“这是什么?”
戒指在她指根散发着金属光泽。
看到她戴戒指的其他人都默认为这是与宋清柏的订婚戒指。
那天宴会没了主角,仪式没走完也无可厚非。
可亲近的人知道订婚宴压根没有交换戒指这个环节。
温心仪关心过这枚戒指的由来。
温凝的回答得委婉,说:“他送的。”
仗着女人天然对珠宝的敏感,温心仪抬眉:“是你一直戴脖子里的那枚。”
难得有人能讲一讲心事,温凝抬起无名指,语气里有着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骄傲:“漂亮吧~”
一枚素圈,设计得再巧妙,和她首饰柜里争奇斗艳的珠宝比起来,说漂亮还是有点儿携带个人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