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珍对柴禾的价格很清楚,一二百文那得多少斤柴木?
“咱家今年过冬的柴禾攒够了。我每天扛回来三百斤柴,卖个一百几十文不成问题。”
以徐福贵桩功一层快练成的体质,扛三百斤柴不难。
“三百斤?你不要命啦?”
佳珍拔高了声音。
经常上山的好手,一趟扛回来一百斤柴就很多了,三百斤不得累吐血?
她趴在徐福贵怀里,柔声道:“我不准你去,你得活到八十岁,要是累死了谁管我和孩子们。”
“放心,你夫君我这身体好得很,不信你试试,嘿嘿…”
“哎呀,讨厌……”
随后房间响起压抑娇声。
————
几天后。
村口林场。
徐孝苟晨练桩功结束,身上冒着细汗。
“晨练结束,今天晚练不用来了,休息半天。解散。”
在杜海呼喊“解散”后,徐孝苟跟在几个孩子后面走向杜海。
“张赞,你的两副补药。李蓦,你一副补药。”
杜海将配好的滋补药材,分发给几个孩子。这些都是提前给过钱的。
滋补药材的配方不是什么秘密,用的也都是常见药材,价格是透明的。杜海由于经常采买,和城里药铺熟悉,加上采买的数量多,能得到些优惠。
他靠着优惠赚点微薄的差价。
发完药材,还有另外两个孩子要买。
“师傅,我买两副补药。”
“师傅,我买三副。”
他们将钱交给杜海。
最后是徐孝苟,他取出一两银子:“师傅,我买三副补药。”
“你?你娘给你的银子?”
杜海接过徐孝苟手中的银子,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