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呐!”
一口气说完,王全旦满脸悲痛。
“什么?”
“这!”
在场的徐家几人都震惊了。
从灶房端来一碗凉白开的徐孝霞听到这番话,惊得手一抖,瓷碗掉落在地摔碎成几瓣,水泼洒开来。
不收免役银,意味着徐孝牛和徐孝苟必须有一个去当兵。
“全旦叔,真…真的吗?”
佳珍的声音带着颤音,不敢相信听到的消息。
王全旦伸手指着刘家的方向:“那、刘耀祖尸体就在刘家躺着呢,消息正在村里疯传~~唉!”
他重重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银票和银子,脸上挂着两滴浊泪:“没必要卖田凑钱了,没用了。”
徐福贵伸手接过,竟说不出话来。
“我先走了,我俩儿子估计快从县城回来了。”
王全旦转身,一瘸一拐落寞离开。
徐家一片寂静。
徐福贵处于愣神中,没注意到王全旦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才回过神来,扫视四周,发现徐孝苟不在:“三苟人呢?”
“大牛,找他回来。”
徐福贵的声音有气无力。
“嗯,爹。”
徐孝牛轻声应和,走出宅院大门。最近这段时间,徐孝苟不在家的话,应该在赵帅家中。
————
赵家。
“不可能吧,是不是他们弄错了?”
徐孝苟从赵帅口中得知,县衙登记田产的文库里记载,赵家没有田产,那一百亩田都是刘家的!
配合刘家拿出来的租契,证据确凿。
“我也不知道。我家田是租刘家的,我怎么可能从来没听家里人说过。”
赵帅摇头,满脸茫然。
全家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