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你这是被谁揍了?”
徐孝苟看向徐孝厚,见其脸上带伤。
“切磋输了。三哥你给我加练,我要提升实力。”
“哈哈,好,有志气。”
徐孝苟没有追问对方是谁。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丢掉的面子得让徐孝厚自己捡起来。
之后几天,徐孝厚沉下心练武。
一边练拳脚功夫,一边服用气血丸之后练桩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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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县衙不远,有一座不大的宅院。
这是徐孝牛和陈秀莲在县城的住处。
除了二人、儿子忠磊,还有陈秀莲的老娘。
陈秀莲他爹在二人成婚没几个月后寿终正寝,留下比他爹小十几岁的娘。
之后她娘就跟着二人生活,如今六十多岁,有丫鬟伺候、安享晚年。
宅院门口,一名腰间挎刀的卫兵守着。
卫兵是当年带着徐孝牛到县衙的王荃。
王荃给徐孝牛当卫兵,职位高、轻松、钱多,是很不错的职位。
一位穿着打扮贵气的中年人前来,他手里提着礼盒,哀求王荃:“这位兵爷,你就让我进去吧,我都来了几回了。”
“不行不行。都和你说了,有正事到衙门,这是县尉家里,不是办事的地方。”
王荃摆着手,催促中年人离开。
此中年人的儿子把别家十几岁未出嫁的姑娘骗到家中、欲行不轨之事,幸好被路过的人发现报官。
他儿子被关在牢狱里,他三番五次来找徐孝牛,企图减免儿子的刑罚。
“兵爷,我爹是百壑村的,和徐县尉家是亲戚呢。你就帮我传个话吧。”
“你爹是谁都不顶事。你再纠缠,信不信我把你丢进狱里待几天?”
王荃不耐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