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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放心吗?
光头男人撇脸,吐掉嘴边的茶叶渣:“咋地?他们和嫦娥住一块儿?织女和牛郎还能他妈一年见一次呢,儿子受伤了,当父母的,哪个不是恨不得长俩翅膀飞过来啊!”
“小姑娘,你别嫌叔说话难听。”
“叔这一辈子就和锅碗瓢盆打交道了,那些好听的话说不出口,但也活一把年纪了,啥人咱没见过,叔说这些话不是挑拨你和婆家的关系,就是想提醒你,该硬气的时候就得硬气,人活着,不能让别人欺负了。”
“叔以前是在京都给那些领导做国宴的,你叔我啊,就是不肯吃亏,不服就干,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大不了就拎包回家……”
男人说着说着,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阮青雉听得津津有味。
结果等粥熬好的时候,阮青雉转了一圈,没找到盛粥的饭盒,她傻眼了——
什么都买了,就忘买饭盒了。
光头男人看着小姑娘茫然的表情,拍腿直笑。
小姑娘大眼睛黑溜溜的,皮肤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粉。
这小玩意儿长得跟只水晶虾饺似的。
是招人稀罕!
他扬声喊徒弟拿来一个铝饭盒递过去。
男人挥手安排,犹如指点江山:
“用这个装。”
阮青雉有些激动:“叔!您真是个大好人!”
光头男人又翘起了二郎腿。
身子往后一靠。
神态间都是被夸后的傲娇。
他挥挥手:“哎呀,行了,啥也不用说了,只管拿去用吧。”
“你叔叔我啊,活一辈子了,宁可自己吃苦,也看不得别人吃苦,别看我长得凶,但心肠软啊,你这是刚认识我,接触久了,你就知道我是啥样人了。”
阮青雉把粥盛进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