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或者干脆远远的走开。
奇怪的是那些不能直接看到的病症落在她眼前,她又能熟视无睹,满不在乎。
她不适合做个药奴。
她很适合做个药奴。
谷主和师父的话犹在耳畔啊……
申椒也说不清哪个是对的,反正人少的时候,她通常能够克制自己,人越多就越不行了……
脸上划了一道口子正趴在阿娘怀里哇哇大哭的孩子,突然感觉痛处一凉,摸过去好像糊了一层什么,香香的,懵懂的眼神朝前看去,一个姐姐将指头竖在嘴前。
她知道这个!
“嘘!”
小孩鼓起腮帮子朝着申椒竖起手指。
抱着她的妇人厌烦听那不停的吵闹声,又心惊于戛然而止的哭泣,忙问侧脸道:“阿宝你怎么了?”
“阿娘,嘘!”还说不明白话的小孩不老实的在阿娘怀里窜了窜,摇头晃脑的学着。
“咦?”那妇人不解了一瞬,就留意到了小孩脸上的东西,纳闷道,“这是什么?”
她下意识的朝着周围看去,捧着一罐生肌镇痛膏的申椒已经溜走了,悄默声的蹲在一辆板车旁,挖出一坨药糊在了老头冒血的腿上。
被镰刀割到的老头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只看到一个背影,穿着青绿的衣衫,脑子晕乎乎的晃了晃,再看去哪里有什么姑娘,只有他愁眉苦脸的大儿,哭咧咧的回来说:
“挤不过去,前头堵死了。”
旁边的儿孙一听,吵的就更厉害的,这个埋怨那个不留神,那个抱怨这个走的慢。
老头:“吵死了,嚷个屁呀!我还没死呢!要我说,这事儿,全怪你们!我八十了还让我干活!”
“爹,我们没让,那不是你自个非要去嘛?”
“还敢顶嘴!”
老头大吼一声一跃而起,腿不疼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