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们将玄瞳寻回,我们这便先走了,伤了十七公子爱宠的事,实属不该,是我等没有看好玄瞳,才出了这样的事,待我等禀明夫人,再来赔罪,麻烦三位姑娘转告十七公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
金玉和银花对这女子很客气,还送她出去,申椒隐约听见她们提起刚刚薛顺所说的话,那女子劝慰她们说不必担心,想必是气话云云。
金玉和银花回来时,面色因为这些话居然有些和缓。
想必是也觉得薛顺不敢来真的吧。
人弱小时就这样,说什么都不会被人当真。
申椒也是将信将疑,毕竟薛顺的日子还得接着过,为了一条老鼠腿和当家主母闹翻,似乎……不太值当。
可他又当着六公子的婢女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好像全然不在乎那边会怎么想……
一时冲动起来不管不顾也不是不可能。
金玉拍了她的手臂:“别担心,咱们的契书又不在十七公子手里,他就算想卖也得夫人那边点头,不会有事的,最多挨顿板子,铁叶那事之后,夫人敲打过十七公子,不许他闹出人命来……”
申椒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她们为什么慌了一下,互相嘀咕几句,又镇定起来了。
敢情是想起了这些。
薛顺这还真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本就是倡伎之子,低人一等,又是十几岁才接回来,眼皮子浅的自然不把他当回事儿,亲爹不上心,又能指望没有血缘的母亲对他多好?夹着尾巴做人事事忍耐或许能相安无事,可性子又是这样的……
说起来也怪她,没有留神,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从上到下都得跟着她一块倒霉。
申椒看那些小丫鬟看她的眼神已经有些不满了,只好在琼枝带着孙郎中回来后,硬着头皮跟进去。
桌上的果核还没有收,笼子就放在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