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椒没带那么多银子在身上,只有二两,还怕他嫌少呢。
这种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好。
要是东西给了,连个笑脸都换不来,也是白搭。
申椒纯粹是被心虚驱使的,对耗子和薛顺的腿还挺上心的。
前者她管不了,就多喂点吃的,多做点小耗子能吃的糊糊。
后者揉个脚踝,炖个汤也不是什么大事。
夫人那边也给了交代,送了他一些,肥美圆润的仓中鼠,随着商船漂洋过海运来的,正经八百的舶来品,如今在漆水郡里卖的很好,便宜的几文一只,贵的几十文,几百文,上千文的也有。
怕他不喜欢,送来了一大堆。
还带着工匠,要给他加盖一间屋子,张嬷嬷大包大揽的说:“十七公子喜欢这些东西只管养就是了,花多少银钱都由六公子出,原也不是什么大事,手底下的人不仔细,抱了玄瞳去玩,又没看住。
不知道十七公子这里养了老鼠,竟叫他跑了进来,伤了您的爱宠,夫人已经责罚过了,十七公子若是还有气,想做什么罚什么,也只管说出来就是。”
院里的丫鬟们一听这话,具是心中一紧,薛顺瞥了下申椒脸上被玄瞳抓出的伤痕,又看了看院里的丫鬟们,沉默了一下,没说什么。
“猫抓老鼠嘛,本就是天性使然,母亲无需放在心上。”
“夫人也是这么说的,只是那日是六公子的人看十七公子生气,都吓了一跳,六公子生怕坏了兄弟情分,特意请夫人从中说和呢。”
“六哥误会了,我那日发脾气,是看这些丫鬟们大惊小怪聚在门前,乱糟糟的不像样,叫六哥的人看了笑话,并不是为了这个,几只畜生嘛,算得了什么。”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两人说的挺客气的。
薛顺也收下了这些吱哇乱叫的仓中鼠,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