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太瘸了,估摸是拖着一条腿走很别扭。”申椒多少有些怜惜这个小胖子。
“好歹还有命在,”琼枝宽慰道,“猫爪逃生,也算个了不起的成就了。”
“那倒也是。”
“有寿就很苗条。”
“它嘴巴太挑。”
“有财漂亮点。”
“可它有点笨。”
“一窝歪瓜裂枣。”
“唉,”申椒叹息,“公子很喜欢呢。”
两个人相视一笑,琼枝说:“好歹它们不会互相乱咬,那些仓中鼠可没少打架,同类相食的事情不少,一不留神就只剩脑袋和皮了。”
“鼠都一个样,或许是它们没机会……”
申椒可没忘了这些小东西爱拿她磨牙的事儿,没想到长大些反而好了,就是还爱呲牙裂嘴。
申椒瞥了眼正呲牙的玄啸一眼:“我觉着它听懂了。”
“看着像是不太爱听呢,”琼枝哄骗道,“不要气了,没有说你们。”
玄啸一点儿没信,还扭头啃了啃琼枝伸过去摸它的手指头,怪疼的,但皮都没破一点儿,很牙下留情了。
薛顺晚上回来时,琼枝还把这当趣事和他说起。
薛顺挺爱听这个的,但还是免不了说话难听道:“该,谁让你们去惹它们,真咬坏了也是自找的。”
琼枝有点儿不知如何对答,下意识看向申椒。
申椒解围道:“奴婢说的也是实话嘛,早知该把它们耳朵堵上。”
“哼,行吧,”薛顺斜她一眼,“最好把我耳朵也堵上,这样你们说我什么也不用背人了。”
“奴婢不敢。”
“不敢就怪了,打量我不知道呢。”
薛顺看着是又不高兴了,申椒还以为他会再骂上几句,结果竟没有,还岔开了话茬道:“让你们买药,买回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