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笼子没关严,叫它跑了出来?”琼枝睁大眼去寻那老鼠的踪迹。
地上出溜出溜乱跑的,显然不像是那些圆滚滚的仓中鼠。
申椒说:“不大可能,我记得笼子是关的,每日都要看几遍呢。”
“别管什么笼子了,这就是该死的野老鼠,它咬了我一口!”银花抽出一根柴火去打它。
也不知是踢碰到了哪里,又跑出两三只来,都是大老鼠,叫的难听。
眼珠发红,在黑暗里和她们对峙着,看样子并不怕人。
还想跳起来。
银花自然是不会惯着它们,一柴火丢出去,打了个空,脚边却觉得怪怪,仿佛有什么在顺着裈袴往上爬。
这谁受得了啊,她尖声叫着,不断的甩着腿,终于掉出了一只晕头转向的鼠,被她一踢,擦过琼枝的耳朵摔在窗上,还没死,挣扎着要起来,被琼枝一脚上去,踩成了鼠饼。
剩下的鼠还不躲开,反而冲了过来。
银花再也受不了,拍着门大喊:“快来了人啊!放我们出去!这里有老鼠!快来人啊!”
“来了来了,吵吵什么?老鼠有什么稀奇的,”有人踢了门两脚,“再嚷嚷把你们拖出来打,看谁还敢叫。”
外头的怕不是个刑具成精,凶性这么大。
银花不敢再叫。
好一顿追打,才将它们赶走,只是这下谁都不敢坐下来了,站在柴房中央,背靠着背。
银花担忧道:“我不会得鼠疫吧?”
“哪会那么倒霉。”金玉安慰了一声。
可这话说的实在无力,以她们现在的运气,遇上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申椒没说话,默默以灵力护住口鼻,心道:这一晚可真够热闹的了,原指望安安稳稳的过三年,如今看来也安稳不到哪里去……
薛顺狗脾气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