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还要读书,忙来忙去也没学到多少,听见有人背地里嘀咕,他就不再学了,但不学也一样会有人说嘴……
他看向申椒:她也会嫌我没用吧?
“过阵子再说,若是宋先生不回来,或许可以另找一位先生。
申椒,你去歇着吧,好好睡一觉,不用守在这里了。”
“奴婢不困。”申椒昨晚守夜时睡的挺早,要不然她才懒得四处折腾呢。
“不困也去歇着,忙了一天了,我没事,莲瓜已经去请孙郎中了,这里不必留那么多人。”
哪来的那么多人,加上他院里也就五个人。
但既然有郎中在,申椒还是退下了。
琼枝没待多久,也被他指使去打扫鼠屋了。
最后只剩下孙郎中一个人问诊。
照旧还是老毛病,老说辞,什么放宽心,不要吃辛辣生冷的东西,嘱咐一通,药都不用开,孙郎中直接就从药箱里掏出几包配好了的,放在桌上,然后便要告退。
薛顺支吾道:“等一下。”
“十七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嘛?”孙郎中站住脚。
薛顺里纠结迟疑,极不自然道:“你,你那里有没有能抑制情动的药?我想给老鼠吃,要公的用的那种。”
“嘶……这……”孙郎中捻捻胡子,顺着薛顺的视线,看了看窗下的鼠笼。
薛顺:“它们老想往一起凑,我怕它们生的太多,怪麻烦的。”
孙郎中道:“阴阳合和,此乃天性所致,若要用药加以控制,也并非不可,只是这种药,难免一个控制不好,出些别的岔子,依小人之见,十七公子不如直接,咔嚓一下,一劳永逸,小人这里有上好的止血散。”
他做出一个剪刀的手势。
薛顺咽下唾沫:“这……不好吧……”
孙郎中常来这边,也听人说过一点怒阉玄有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