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魏某人还是消受的起的,吃的再多,也不敌一颗保命紫金丹来的厉害,姑娘身为药奴,对自家的药该是再清楚不过吧?”
申椒可真不爱听这话。
“事急从权,总要有取舍。”
“你说是就是吧,”魏郎中不很在意的说,想想又道,“粥还是算了,来碗米饭吧。”
他把薛顺的手塞回被子里,自顾自的走到桌前写方子,看向申椒的眼神简直是在说——
“你怎么还不去?我都饿了。”
不是像在说,他真的说出来了。
“庄内不缺客房,魏郎中若要留宿,请容奴婢问过庄主和夫人,再行安排岂不是更为妥当?”
“你就是问他们我也是要住这里的,我要和我的病人在一起!”
申椒:……
今个到底冲撞了哪路神仙,怎么那么晦气啊?
她到底折了许多桃花柳枝插满了每间屋子。
然后把前阵子折的元宝河灯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去。
再然后就是……准备饭菜。
申椒才不做呢,大厨房可以代劳,管事的吴月山好像是对薛顺有点儿愧疚似的,应的特别干脆,做的也很快,不见半点儿不耐烦。
去取饭菜的莲瓜都惊了:“我这辈子还是头次喝上大厨房的茶水。”
平日里要什么,只要是份例中的,也是给的,但这么快这么好从没有过,光是看看都觉得稀奇。
薛顺受这一回罪多少还是有点儿好处的。
主院送了些东西,公子们也有所表示。
最殷勤的就是郑小娘了,隔天过来一阵忙叨,不知道非得以为床上躺的是她亲儿子不可,又是换东西,又是嘱咐丫鬟,还给了她们不少赏赐。
应有的礼节都做足了,身段也放的极低。
申椒还以为她来一趟做做戏就完事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