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太多,可是足够他埋头苦干两个月了,魏钱伸出手,很幸运的是没有人提起这个,好了的病患和其家属千恩万谢的走了,他的心七上八跳了好一阵子,又落回了原处,再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出得起钱的他要,出不起的他也要,谁给的多,谁好的快。
那时候师父大概是听说了什么,特意来劝他。
他跪在师父面前,抱着他的腿,涕泪横流的发誓要改,再不给他老人家丢人,生怕被揭发,而师父……只是摇头叹息,背着手走了,再没有回来过。
他真的很努力的当了一阵子好郎中,很快就有了不小的名气,还给清河帮的老帮主治过病,所以才会收到他求助的传书,因此扬名,魏国那对兄妹就是慕名而来……
魏钱已经很久都没有回想过这些了,他还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呢,没想到还挺记忆犹新的。
如果最初就当个好郎中,或许过的也不错。
如果后来他没有为难那对兄妹,或许也不至于到这份上,疫病死人很正常,是不是被他害的,还真难说,未必就会处置他。
如果……如果他真能从头开始,或许就改了吧。
魏钱心说。
薛顺已经不想听了,他不相信魏钱会改,就像他不信负心人的情话和赌徒的誓言一样,全都是在放屁。
偶尔有那么一两个放的又响又长,那也还是在放屁,谁信谁傻。
“但愿吧。”薛顺颇为冷淡道。
魏钱喜极而泣:“多谢公子,多谢公子,我今后一定洗心革面,做个德才兼备的好郎中。”
薛顺:但愿吧……下辈子可千万记着点儿这话。
他有些疲惫的垂下眼。
魏钱识趣的告退了。
谁也没留意到琼枝第二日趁着取药时,又悄悄的去了大厨房一趟,从李老伯那里拿了一包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