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魏钱还是很耐的住性子的,心安定下来,很快就适应了在蓼莪院的生活。
还挺好适应的,他惊讶的发现,只要自己不和申椒作对,这个院里压根就没有人会理他,连薛顺这个公子都懒得对他说上一句滚出去,都当是没他这么个人。
早知如此,他何必呢?
魏钱很心疼自己,所以也想给自己找些事做,期期艾艾的,腆着脸去找薛顺说,想叫他帮忙,派几个人去他的住处,帮着搬些医书杂物,顺便将他那两个童仆带来。
“就是两个十一二的小孩子,碍不着什么事,有个床铺就行,还可以帮院里的姑娘们干些活。”
薛顺拒绝:“不行。”
魏钱小心翼翼:“魏某人可为他们出一些宿费食费,为公子治病煎药时若有他们从旁帮助也能事半功倍。”
薛顺依旧拒绝:“不行,你的东西我可以让琼枝她们去替你拿来,仆童不行,我不喜人多。”
其实也不是,薛顺只是不知道该拿这两个仆童怎么办。
魏钱眼睛一亮:“那正好呀,公子,他们一个天聋一个地哑,平日里话也不说,往哪处一坐就是一天,不留神跟没这俩人一个样,我叫他们少走动些,肯定碍不到公子的眼。”
薛顺:……
“不……”
“公子,该喝药了,都快凉了。”申椒将碗捧起来递到他面前。
薛顺看了她一眼,默默接过了,一口气喝尽了,苦的皱着眉,说不出话来,仍不爱吃蜜饯,只是漱了漱口。
申椒趁着这会儿工夫,开口劝道:“不过是两个孩子,公子不如应了他,我们还能省些事,有专人煎药,大伙都不操心,而且他们自己住在山上,多有不便也怪危险的。”
“我再想想,过会儿再说吧。”
薛顺等魏钱识趣的告退了,才问申椒:“干嘛要答应他?咱们是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