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周伯言满不在乎的端起酒碗,又吞了口酒下肚。
申椒要能去早就去了,哪里用的着他。
“是师妹失言了,二师兄不要见怪,”她能屈能伸道,“听说江南道正乱着,悬壶堂若被波及,拿不出钱也在情理之中,一万金……也不算少了。”
周伯言一听就知道,她不是这么想的,嗤笑一声冷冷道:“钱再多也得有命花,看在师父的份上,提醒你一句,别掺和这些了,把人交给我,我给你一千两得了。”
“一千两?”申椒皱眉,“黄金嘛?”
“白银,”周伯言漫不经心道,“你要喜欢纸钱也不是不行。”
“二师兄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申椒气不打一处来,脸上还在笑着,眼神却恨不得将目光化作刀子,先扎他个一千刀尝尝深浅。
周伯言全当看不见,还试图更省钱道:“那我给你一千个馍?”
“活活撑死我嘛?”申椒难以置信的说,“我要一千个馍干什么嘛?压扁了开饼铺啊!”
“你喜欢也不是不行,”周伯言说,“多刷点儿油,烤到两面金黄焦脆,切开夹肉也挺好吃的,我记得你饭做的不错对吧?”
对他个死人头啊!
申椒险些破口大骂,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据理力争道:
“二师兄未免忒不地道了些吧,自己吃肉,连口汤都不分给我这个师妹,随手扔个骨头渣子就想把我打发了?天下间哪有那么好的事?
就算此事是二师兄出力更多些,师妹也并非全然无功,少说也该分我三成吧!
若非有我,哪里来的这好买卖?
二师兄要非要如此,咱们只怕也没什么同门情谊可讲了,这笔生意不做也罢。”
“只怕由不得你不做了。”周伯言叹了一口气。
申椒戒备的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