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不怎么灵活,实际上跑的也很慢。
申椒扭头问道:“公子可要下来歇歇?”
“也好。”薛顺早就坐不住了,慢腾腾的挪着身子下马,还踉跄了一下,好在申椒扶住了他。
“公子还好嘛?”申椒试探的问道。
薛顺一手搭在她肩上,一手扶着头眨了眨眼道:“不要紧,有些晕,扶我过去坐会儿就好了。”
申椒能听见他牙齿轻磕在一起的声音,他似乎很冷似的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手冰的不正常,头却是滚烫的。
应该是太紧张,闹出病了。
果真是不中用。
申椒才扶他坐下,魏钱就凑过来,要给他把脉。
申椒也不好拦着。
好在薛顺也知道自己不太对劲,挥挥手不肯让他看。
魏钱有些着急的说:“公子的脸色都白成这样了,何苦撑着和她胡闹,应当立马回去休息才是。”
薛顺冷声道:“我需不需要休息,你说的不算。”
“这……”魏钱就知道薛顺不会听他的,干脆怒视申椒道,“你还有没有良心呀,非得把公子折腾病了,你才高兴是不是?人都这样了,你还拉着他四处乱跑什么?”
“我也是为了公子的面子着想嘛,被人窥视却默不作声,那以后岂不是任人欺凌,”申椒理不直,这会说话气也发虚,她蹲在薛顺手边,握着他冰凉的手道,“不过魏郎中说的也没错,公子的身子要紧,不然……咱们先回去吧,别的事……再说好吗?”
“不,”薛顺固执的说,“和你没关系,我自己愿意的。”
申椒当然知道他愿意,所以特意叫某些多事的郎中听听。
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申椒用灵力,帮他驱散着身上的寒意。
魏钱窝在一边干着瞪眼生气,更让他生气的是,申椒还没怎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