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怎么回事?”
店伙计小心翼翼向外看了眼,压低声说:“是我们城里春柳书院的蒋先生一家遇难了。”
莫筝不解:“遇难?那是受害者,为什么暴尸在城门?”
只有作恶多端的贼匪死后才会被示众,这也是一种刑罚。
另一个店伙计发出一声冷笑:“因为京城里来的大官说蒋先生谋逆,所以要合家在城门示众,以示警戒。”
其他的店伙计忙示意他:“少说两句吧,你也被拖去示众吗?”
那店伙计脸上浮现惧色,但还是小声嘀咕一句“无凭无据的,我看是抓不住行凶者,就胡乱栽赃受害者。”
杨落神情也有些古怪,想说什么,被莫筝打断。
“既然进来了,我们在这里住一晚。”他说,又对杨落说,“小姐,我再去请个大夫?”
杨落摆摆手:“不用了,我歇息一下,明日走了,就好了。”
店伙计从说话分辨出这少年是仆从,女孩儿是家中小姐,便应声是,亲自带路,挑了一间上房,又特意给了一间挨近的普通房,便利这位仆从听从使唤。
这个安排让小姐很高兴,吩咐仆从“阿声,给小二哥钱喝茶。”
莫筝便从荷包里取出几个大钱塞给店伙计。
店伙计兴高采烈连连道谢退了出去。
杨落这才低声问莫筝:“这蒋家也是被山贼杀的吗?不至于吧,为了我们母女做出假象,连赵县也动手了?”
虽然她是受害者但也觉得太夸张了。
莫筝摇摇头:“应该是另外的案子。”
杨落回想适才的尸首,有老有小,很明显是合家都被杀了。
“世道原来这么乱。”她低声喃喃。
她从小到大没出过门,在白马镇如此,到了京城也是这样,唯一的一次行路还是在定安公府的呵护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