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是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秀才。”
“可怎么到了你俩这里,就次次落榜呢!”
崔老太太泣声质问。
崔伯山、崔仲渊兄弟二人如鲠在喉。
他们也确实在努力读书,可……就是读不出个名堂啊。
唯有崔岘心中有数。
大伯、父亲本来天资就一般,只懂读死书,知其然,不知所以然。
再加上没有老师传道授业解惑,如何中榜?
寒门难出贵子,便是这个道理。
崔老太太眼神失望的看着两个儿子。
许久后又颤声回忆道:“当然,也不全然怪你俩,娘知道,这些年你俩心里也苦。当年你们祖父远赴江浙做县令,却遇上倭寇作乱,为守城护住百姓,你们祖父祖母因此牺牲。”
“那个时候,你俩还小。你们父亲……你们父亲他远赴浙江奔丧,回来后心神俱损。”
“再后来出了孝期,你们父亲不顾身体虚弱,强行去开封参加乡试。然后……然后熬垮了身体。”
“乡试开考后,贡院闭门不开,纵然是考场走水,考生暴毙,也断然没有开门的道理。可那九天六夜的考试,是真能把人给熬没了啊!”
“当时,你父亲自知身体已到大限,苦苦哀求提调官将其隔着院墙丢出考场。”
“因你们祖父抗倭战死,当年的主考官,破格开恩,同意了你们父亲的请求。”
“我闻讯赶至,甚至都没来得及哭,你父亲躺在考场外狰狞着脸,死死攥着我的手,说……说……”
说到这里,崔老太太哽咽到失声。
崔伯山哭着道:“娘,别说了,别再说了!”
“你们父亲他说,哪怕倾尽家财,也要让伯山、仲渊读出个名堂,否则他死不瞑目!这杀千刀的男人,也是狠心,真睁着眼睛就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