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东莱先生摆摆手,笑呵呵道:“去吧,你14岁了,也该出去历练一番,见见世面。按照请柬上写的,你去鲁山县官道驿站,自然有人接应你。”
于是,崔岘朝着老师长鞠一躬,而后转身离开。
仆从老罗担忧道:“老爷,小公子还小,从未走出过南阳。如今朝堂之上局面混乱,李大人被调离,小公子可能也会被盯上啊。”
东莱先生笑道:“孩子大了,总是要出去闯荡的。我给他换了个身份,也算是一种保护。他以后要走的路,注定了他不会平凡。”
“老夫有预感,小崔岘以后,会比老师走的更远!”
“我作为他的老师,要做的不是把他拘在身侧,而是亲手送他飞出去,看他去九天翱翔。”
听到这话,仆从老罗眼睛里浮现出希冀。
东莱先生则是站在廊下,看着自己最优秀的徒弟,身形消失在巷子外,表情既不舍,又骄傲。
另一边。
崔岘归家,陈氏、崔仲渊已经帮他把行李收拾好了。
一如当年,他第一次从河西村离家那般。
只是这次啊,陈氏、崔仲渊夫妻俩都没哭。
一直掉眼泪的,倒成了小女娃崔璎。
好笑的是。
她一边哭,还一边自我安慰:“没事的,没事的,阿兄是为了去教训那些坏人!但我还是好舍不得阿兄呜呜呜。”
一家人都跟着笑。
陈氏好不容易把崔璎哄睡着,而后替儿子整理衣衫,温声交代道:“娘还是那句话,出门在外,莫要委屈了自己。”
“你大伯、大伯母,陪着你祖母,如今正在陈州开邸报分店。等她们那边忙完,娘,和你爹,你阿妹,咱们在开封会合。”
崔岘笑道:“知道了娘,你跟我爹,也照顾好自己。”
崔仲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