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思远、裴坚等人振奋、呆滞的注视下。
崔岘把那份‘十问《尚书》考题’交给老崔氏,笑道:“祖母,接下来还得辛苦你了。”
老崔氏摆摆手,示意这都不是事儿,并追问道:“岘哥儿,你这份邸报考题发出去,肯定会有很多老儒来买,对吧?”
崔岘瞬间便领悟了祖母的深意,眨眨眼:“只要他们想登台辩经教训我,肯定会买。”
老崔氏等的就是这句话!
那群老酸儒,坏滴很,最近没少在外面败坏岘哥儿名声。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狠狠宰你们一把了!
老崔氏阴涔涔道:“既然这样,那明日的邸报,咱们刷两个版本。”
“一版是普通版,内容正常印刷,价格保持不变。”
“另一版是考题版,在邸报上留出答题空隙,价格翻倍!想要登台辩论,就必须买这一版!”
“骂了我家乖孙这么久,也该收你们这些老酸儒一点利息了。”
“等明日,他们花高价买一份邸报考题,结果发现自己一道题都答不上来。哎呦,那可真是笑死人咯!”
听到老崔氏这话,全场为之咋舌。
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啊!
裴坚竖起大拇指:“祖母,无奸不商啊您这是,厉害厉害!”
老崔氏满脸得意。
当日,崔家印刷坊的伙计们,开始闷头疯狂印刷邸报。
与此同时。
开封府学外,那座停用一个多月的辩经台,终于有了新动静!
崔岘对外张贴了最新公告!
“明日,我将在《汴梁邸报》上刊登一份考题,作为对诸位的初步考验!凡是能答出考题者,皆可登台辩论!”
“后学崔岘,恭候诸位!”
这份公告,看似措辞相当恭谨,并谦逊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