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劳累过度,你是郎中,你怎么能这么说?”
孙笑白被花姐质疑医术水平,顿时不干了。
“花姐,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为白姑娘准备后事吧,最多三天!”
说罢,孙笑白把十两的银锭一推。
“我们走!”
“是。”
孙笑白的儿徒弟,拿了马凳,让他上去,再收了,牵起缰绳,驾着马车走了。
花姐等人站在红袖招门口,心中五味杂陈。
都知道这一行,非苦命人不干。
可白桅也算是吃了那么多苦,终于要熬出来了,却不曾想,就要这么没了!
马蹄哒哒……
孙笑白的儿徒弟见走出了一段距离,扭头冲马车厢内问道:“师父,真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神仙难救!”
“薛白呢?”
“我说了神仙也救不了,更何况那个薛白?他能有你师父我厉害?”
“对不起师父,就纯好奇,好奇!”
“汤头歌决会背了吗?好奇什么?好好驾你的车!”
“知道啦师父!”
半晌后,车厢内的孙笑白,又轻轻嘀咕了一句,“三天都说多了,可能,都活不过今晚!”
“师父,有这么严重?”
“阴灵附身,你以为呢?”
“好可惜,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
……
红袖招。
二楼,白桅的房间内。
听完陈洛吟唱的这首曲子,白桅直接被感动得全身颤抖。
她捧着陈洛的脸,眼泪鼻涕不顾形象地往下流。
“珩哥,真的是你吗?珩哥,你真的想看我为你跳一支舞吗?”
白桅因为激动,心口起伏很大。
陈洛突然做了一个‘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