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仍没有万全之把握!”
“可是,”镇南王想了想,“陈敬南已经被他提为大理寺少卿,陈洛小小年纪,就深得他的信任,怎么可能突然将他当为弃子?除非……”
“对!”
廖天齐看着镇南王的眼睛,微笑道:“揭开陈氏为前朝王室遗孤,陈洛之祖母,其身上必有玉碟!”
“此事……”
镇南王在房间中来回踱步,终于,他看着廖天齐,“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计划?”
廖天齐颔首道:“是的,王爷现在便可取出纸笔,亲自给陛下写封信,要离开京城,前往南疆的信件,并由此揭发陈洛之祖母,为前朝遗孤,陛下在你离开之时,遇到这种问题,极大可能是将陈家上下,先行入狱审查!”
“届时,我假出京城,从暗道回来……”
镇南王脸上露出微笑。
廖天齐颔首。
“拿纸笔来!”
“早已准备好了,”廖天齐说着,手袖袋中提前准备好的一张染血的纸张,递给了镇南王,“用这张。”
“有心了!”
镇南王接过纸笔,来到起居间的圆桌上,开始措辞。
一刻钟后,搁笔。
镇南王提起书写好的信件,反复看了三遍,交给了廖天齐,“先生过目。”
廖天齐接了,看完后微笑道:“可以。”
“那后面的一切,就听先生安排了!”
“好。”
廖天齐应了之后,带上信,离开了房间,来到了世子云熙的院落,并叫醒了他。
“先生又有何事?”云熙已经脱了衣服睡下,见到廖天齐来,心情不太美丽。
廖天齐道:“世子殿下,南疆有密信来报,南蛮举数他国之力,要进攻大乾,王爷将要离开京城,但他身上旧伤未愈,这封加急之信,需要世子亲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