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马乃是我打真辽人的战利品。”
“乃是我的合法所得,几位无需惊讶。”
那几个守卫也算是恪尽职守,听了秦起的解释脸色稍有缓和,但还是继续追问。
“可有证明?”
秦起往腰间一摸。
“我乃兴安城新封的新河县津尉。”
“曾带领乡军在兴安城击退真辽人。”
“此乃印信。”
秦起摸出之前北庭风给的北庭家腰牌。
自己乡军的旗帜总不能带在身边,又没穿津尉的官府,也没赤羽军的军牌。
眼下,也就只好拿这个东西来顶一顶了。
毕竟北庭风乃是兴安城的城守,跟赤羽军又有关系,这总不能出岔子吧?
那守卫眉头一皱,秦起拿的这腰牌,他根本不认识啊!
“什么玩意儿,还敢冒充乡军,来我定安城捣乱?”
“胡乱拿个牌子就敢糊弄本官?”
这时,城门的方向走来一个身穿皮甲,腰间挎着横刀的壮实武官。
看样子,应该是这定安城的守城城尉。
那城尉走到秦起面前,抬眼怒目一瞪。
“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本官滚下马来!”
“骑着真辽人的马,在我定安城门口耀武扬威。”
“信不信本官这就治你个叛国之罪!”
秦起单手搂着怀里的林静,目光冷冷往下一劈。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这张臭嘴!”
他是城尉,自己是津尉,二人可以说是平级。
他手中有兵权,自己手中也有兵权,还比他牛逼。
秦起怕他个蛋!
那城尉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伸手就要抓秦起的裤腿。
“好大的口气,骑着马跟本官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