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两成。
所以平日里有什么买卖,都是大哥马大富做决定,余下两兄弟一般都不会反对。
张政离开的功夫,张凌岳已经回来了。
“办妥了。”
秦起点点头,示意他也坐下。
盏茶的功夫,一道肥硕的人影抓着一个紫檀木匣,快步跑了过来。
那表情兴奋无比,就好像是逛春华楼看到花魁出场了一般。
至于他那木匣子里装的东西,秦起估计八成是银票。
这比买卖,对方势在必得。
“秦大人,久等了!”
马大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在桌对面坐下,打完招呼,木匣一放,目光就死死地盯在了那一碟雪盐上。
秦起并没在意他的无礼,他自己正往坑里跳呢。
秦起急啥?
“秦大人,呵呵,你知道的,这个雪盐的买卖,咱们安康县没有多少销路。”
张政那张嘴,马大富还是信得过的,眼下没有亲自品尝,也是为显得大方有气度。
好让他说接下来压价的话。
“咱们富隆信要卖,也只能拉到更远的地方去。”
“这前后打点,路途运损,都是钱。”
秦起一笑。
“你直接开价吧。”
马大富脸色一喜,直接一拍桌子。
“痛快!”
“我出两千两一石!一口价!”
粗盐的价格,是二两到二两半一石。
白盐的价格,则瞬间暴涨到了一百两一石,还有价无市。
雪盐更加夸张,一般在一千两到一千五百两之间。
马大富给出两千两的价格,看似大方,实则就秦起这雪盐的品质而言,还是低了。
粗盐和白盐,那的确是用来吃的,不过区别在于给牲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