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疾呼。
“秦大人,救驾!”
瞬间,秦启动了。
刀光闪烁。
片刻,堂内的动静就已经停息。
黄五轰然瘫软在座位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觉间已经额头大汗淋漓。
抬头之间,秦起已经来到了面前。
他看似关怀地张口。
“皇上,您没事儿吧?”
“您命金贵,跟咱们这种泥腿子没法比。”
黄五脑中一阵轰鸣。
抬眼时,看向秦起眼中已是慢慢的忌惮。
大患!
大患也!
此人乃大患也!
黄五心中高声疾呼。
这第二场心理较量,他又输了。
输得心服口服,输得心神震骇。
见到黄五眼中的忌惮,秦起似乎早有预料。
“待您回京,可就无人能如我这边保护左右。”
“您这是心病,得治。”
蓦然之间,黄五眼中闪烁自己刚登基那两年。
六百多个日日夜夜,四十七场密谋刺杀。
他几乎都没合眼睡过整觉。
就这样战战兢兢的过来,早将他锐气磨平。
秦起说得对,他这是心病,得治。
而杀秦起,治不了这个病。
“秦大人,你有法子?”
“有。”
“不过,您用不了。”
“何出此言?”
黄五抬头,眼中已经焦急上了。
“因为,您怕死。”
像秦起这种人,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遇到再小的危险,秦起也不会松懈。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历史上从一介平民起家的帝皇基本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