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粮草的话倒是充足,加上你们乡军带过来的一批,如今还够我们吃个两个月的。”
“观澜城百姓约莫有个五万人左右。”
“至于兵甲数量,如今我军兵甲充足,余下再配置一轮,尚有盈余。”
姜雄挠挠头。
“嗯,不错,让手下兵士都将好的武器给配备上。”
“将劣等的武器兵甲,全都挑选出来。”
“此外,再给我准备一千石军粮。”
“过几日,我要用。”
姜雄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秦起这是要干嘛。
他想要追问,可是看秦起那脸神秘的笑容,还是只能干脆作罢。
……
接下来几日,中军大帐的铜铃总会在辰时准时响起。
司马进身着墨色铠甲,袖口暗纹隐现,先一步跨入帐内,将竹简轻放案上,垂手侍立,静待父亲司马腾。
司马腾则紧随其后,缓步而入,玄色披风扫过地面带起微风。
他鬓角微霜,眼神锐利如鹰,落座时甲片轻响。
“秦将军,末将父子昨夜巡查观澜城西境,截获秦军粮车八辆,斩获粮草三百石。”
这父子俩,仿佛编排好了一切似的。
为的就是给秦起心理压力。
秦起抬眸,见司马腾指尖捻须,语气平淡无波。
心中不由觉得好笑。
看来是这几日,他俩干了不少好事儿,增添了底气。
司马进尺蛾科适时补充。
“战俘供称,这批粮食本要送往前线,如今被截,观澜城中怕是又要闹起来了。”
他声音不高,目光扫过诸将,带着审视。
姜雄暗忖:这父子俩倒是沉得住气,换了往日早把战功喊得震天响了。
想必,心中已经有了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