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龁当弃子。”
姜雄站在一旁,手里捏着临雍城的布防图、
“临雍城守军八千,比王龁带的残兵还多,他要是开门放王龁进去,城里就乱了。可要是不放,王龁被逼急了,说不定会反咬一口。”
秦起放下望远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越是犹豫,咱们的机会就越大。让轻骑再放一轮炮,离城远点打,就往溃兵后面的空地上轰,吓唬吓唬城上的守军。”
片刻后,炮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炮弹落在离城门半里的地方,炸开的尘土像蘑菇云般升起。
城上的守军果然慌了,弓箭射得更乱,连原本要开门的缝都彻底合上了。
城下的王龁见状,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挥舞着长枪冲城门喊:“赵衍!我知道你在上面!放我进去!我带了军情!秦起的主力快到了!”
城上鸦雀无声,只有守军的呵斥声:“败军之将,也配进城?再敢靠近,放箭了!”
溃兵们彻底绝望了。
有人瘫坐在地上哭嚎,有人拔出刀要去砍城门,更多的人则回头看向西方。
秦起的轻骑已经追到,玄甲军的黑旗在尘烟中若隐若现,像一群追魂的恶鬼。
“咚、咚、咚!”
又一轮炮声落下,这次更近,震得城砖簌簌掉渣。
一个赵军小卒再也撑不住,扔下弓箭就往地上跪:“我降!我降!别杀我!”
这一跪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溃兵们接二连三地跪下,甲胄碰撞的脆响、哭喊声混着炮声,在临雍城下织成一张绝望的网。
王龁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放下武器,忽然觉得手里的长枪重如千斤。
“将军,降了吧。”
李信咳着血凑过来,脸色惨白如纸:“赵衍不会放咱们进去的,秦起的轻骑又堵着后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