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便来到西坳领。
白天各种兽痕在他脑中历历在目,很是熟练的将猎套固定在猎物经常走的路径上。
这西坳岭根本没人来,完全不用担心猎物被其他猎人捡走的问题。
做好了一切,陈息来到东坳岭。
用石头砸开薄冰层,将枝条篓放进水塘,枝条篓末端连着一根粗绳,固定在塘边大石上。
等陈息全部弄完,回到村时天已放亮。
少数几户起得早的人家,已经升起袅袅炊烟。
由于大御朝连年征战,粮食都被征走,百姓们粮食紧缺,根本吃不起早饭。
大户人家一天也只吃两顿饭。
像陈息这种家庭,每天能吃上一顿饭,都是件幸福事情。
升起炊烟,也只是暖暖屋子而已。
“还好,院门没动。”
有了王麻子差点欺负到樊妍的这次教训,陈息可不敢再大意。
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深夜进山的原因。
推开院门,走到屋前刚想推门,屋内传来樊妍警惕声音。
“谁?”
“娘子开门,你猜我哥的弟弟是谁!”
咯吱一声房门开启,樊妍一脸气恼的盯着陈息。
“你当我傻,听不出你声音。”
陈息挠挠头,嬉皮笑脸走进屋子。
猛吸了一口,好香啊。
“娘子煮的粥好香。”
樊妍岔开话题,一脸担心问道:
“你昨晚怎不好好休息,干嘛去了?”
咳咳,陈息轻咳两声,将去西坳岭下猎套的事情说给樊妍听。
听的樊妍一愣一愣的,什么是猎套?什么又是枝条篓?
她不懂得这些,但听陈息咳嗽,还是心疼的搬来矮凳,扶着陈息到灶台前坐下。
“大半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