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提前想好的诗给了我,自己却要被罚酒,这不公平。”
“祖父在我幼年时便敦敦教导;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虽无文气,但也要一身正气。”
“所以,这首诗的荣耀是你的,我不能抢,否则我就是不仁不义之徒。”
魏冉嘴角微抽;天底下怎么还有如此耿直的人?
这是罚酒不罚酒的问题?
虽然出风头对现在的魏冉来说是好事,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风头太盛反而不好。
毕竟闵王世子的身份在这里摆着,朝中无数双眼睛盯着。
先不说魏无忌的那些仇家,皇帝也不可能容忍闵王有个妖孽般的儿子。
将来这个妖孽世子承袭王位,那就真成了裂土封疆了。
陈雯儿此刻杏目圆睁。
原来……独孤能文那首诗,是他所作?
可他为何把诗给了独孤能文,自己却要罚酒一壶?
这让陈雯儿对此产生了浓烈好奇心。
独孤能文从袖口里拿出丝帕,撑开给众人过目上面的内容。
太后身边的一位侍女走上前去,将丝帕取走交给了她。
太后看着上面的红色字迹频频点头,又随手交给了侍女。
不过不等侍女将丝帕送回来,就被陈雯儿给截胡。
陈雯儿借着观摩的名义,将丝帕瞧瞧的揣进袖口。
就连看向魏冉的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不光是她,其余不少官家小姐们的眼神也都流露出爱慕、崇拜之色。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好诗,真是好诗,魏世子真是好文采。”
“魏世子不光文采好,还颇有善心,见独孤能文下不来台,暗中出手解围,真是心善。”
“不光心善,还有胸襟,为了帮独孤能文,自己甘愿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