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山惨叫一声,立刻将手臂从油锅里抽出来。
他甩着手臂上的热油,满脸痛苦。
仔细看他半条手臂红彤彤的,一层皮都炸了起来。
“阿纳山,你,你怎么样?”
“阿山哥……。”
北胡使者全部围上去。
哥舒芸原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更白了。
魏冉接过陈雯儿提前准备好的麻布擦拭着油哄哄的手臂走上前去。
“安道平,你现在还觉得油锅有猫腻吗?”
安道平脸色变幻不定。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凭什么他把手伸进油锅没事,阿纳山就不行?
莫非他胳膊上提前涂抹了一层东西?
可这不可能啊。
第二轮赌局开始前后,他都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并没有离开,不可能提前往胳膊上涂抹药膏。
大骊官员开始催促起来。
“北胡使者,该你取铜钱了,该不会怕了吧?”
“敢取铜钱,把你们烫成猪蹄。”
“不想活受罪,就乖乖认输吧。”
陈尧目光灼灼望着魏冉,就像是老岳父在看年轻有为的女婿,越看越满意。
同时又有些嫉妒魏无忌,他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神奇的儿子?
为何他就不能是自己的儿子?
他想起自己的那些皇子们,跟魏冉相比,相差不是一星半点。
安道平上前行礼道:“陛下,是我们输了,外臣愿赌服输。”
哥舒芸也款款行礼道:“哥舒芸愿意留在闵王世子身边为奴为婢。”
“还请大骊皇帝陛下,放北胡使团返程。”
安道平补充道:“外臣回去第一时间便让大可汗退兵。”
陈尧微眯着眼点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