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李氏,她便教唆恶奴来抢字据,若非奴婢跑得快,加上阿丑在后面拦着,这字据肯定被她抢了去。”
阿丑在一旁比划,嘴里阿巴阿巴个不停。
“张李氏让阿丑来给公主传话,让公主明日亲自将字据还回去,她一高兴,没准施舍我们三五担粮,您若不去还字据,一粒粮食也见不到。”
“公主,呜……。”
莲儿憋屈的哭出声。
她将陈姿韵让拿去当掉的金饰放到桌上。
“沿途的几家酒肉铺子都关门了,奴婢也就没去当铺当掉公主的金饰。”
陈姿韵轻轻蹙眉,望向陈雯儿眼神有些心虚。
陈雯儿此时也被气哭。
“皇姐,公主府的日子如此难过吗?”
“连买些酒肉都需要你去当金饰?”
“我和魏冉是来探望皇姐的,不是来给皇姐增添负担的。”
“只要皇姐好好地,雯儿跟着皇姐吃土都无怨言。”
陈雯儿说着说着便抱着陈姿韵嚎啕大哭。
“阿巴阿巴。”
阿丑双手比划着。
魏冉皱眉看向莲儿:“他在说什么?”
莲儿抽泣道:“世子,阿丑说;城内的粮商都该死,从年初开始不停坐地起价,十几文一斤的米粮被卖到三百文。”
“阿巴阿巴。”
阿丑愤怒的比划了几下,并顺手掏了一下裤裆,拍了拍屁股,比划了个大圆。
莲儿红着脸嫌弃的呸了一声。
魏冉表情古怪道:“他说什么?”
莲儿尴尬脸红的解释道:“阿丑说;张家粮铺的臭娘们是驴……驴日的,用她的大屁股到处勾引身强体壮的男人。”
“她仗着自己给粮铺老板生了个儿子就作威作福,隔三岔五对公主阴阳怪气,公主府的家当八成都被她压价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