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整理着衣裙,面色红润却板着脸道:“世子如此无礼成何体统?”
“本宫身为皇姐,理应对你有管教之责。”
“不过念你初犯,本宫不予你惩罚,希望你引以为戒。”
“呵呵。”魏冉呵呵一笑走上前道:“别呀皇姐,既然要惩罚我,那你就惩罚好了。”
“你不给我惩罚,要我如何引以为戒?”
陈姿韵被逼到床跟,双手护着身前,身子极力后仰,把红润的脸庞扭到别处,颤声说道:“世子别闹了,本宫,本宫有话要说,请,请你退回去。”
她知道,如果魏冉想对她做些什么,凭她和公主府的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拦不住。
魏冉停下脚步,两人身体相贴。
“皇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客气。”
此刻心乱如麻的陈姿韵想了半天,才强壮镇定道:“你是如何知道商世杰想做我的驸马,其目的是想用这层身份去争取盐运使的官职?”
其实魏冉也是懵的,在南川,唯一能让商家动心的东西只有盐运使官职,
这和他想用盐运使这层身份坑一把商家的想法不谋而合。
但此情此景,魏冉又怎能说实话?
于是便半真半假道:“商世杰如果想得到你的身体,他早就强行得手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之所以没有强迫你,是想从你这里获取利益,而你能提供的最大利益就是驸马爷的身份。”
“大骊的盐运使都是皇室宗亲,这不难看出,他想通过你争取一个盐运使身份。”
陈姿韵听着频频点头。
后仰的时间太久有些支撑不住的她,选择了坐在床上,轻轻点头道:“是啊,盐运使都是皇室宗亲,连我都不可能争取到,世子又凭什么能争取到?”
魏冉居高临下望着她,她心慌意乱地侧了侧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