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姿韵反抗的动作陡然一僵,双手缓缓放下,呼吸也变得平稳下来。
见她放松,魏冉才将手从她嘴巴上拿开。
陈姿韵呼出一口气,嗔怒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哭腔:“你,你快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歹人潜入图谋不轨,你你你,你怎么深更半夜来此?”
“不对呀,我已经将门反锁,你是如何进来的?”
魏冉把她往里推了推道:“这种门栓只能防君子,可防不了我这种梁上君子。”
言罢他便躺在了床上,并将陈姿韵往里面挤了挤。
陈姿韵被挤到里边,紧张的双拳护住胸口:“你,你,你要干什么?”
魏冉一个翻身:“都说了,我是梁上君子。”
“啊你,唔……。”
长公主沦陷了。
在魏冉的霸道要求下,她学会了丢三落四,仅有的几件衣物也不知被丢到了何处,尽管偶尔做出反抗之举,但半推半就之下也就从了他。
天鹅颈仰起,素手轻压魏冉后脑,似乎要让他嵌在身上那般,片刻之后玉姿百态,娇喉婉转,可惜天太黑,根本看不见。
翌日一早。
魏冉写了封信交给刑怀,对方要了一批快马便离开县衙。
其实他也不敢保证刑怀能不能将信送到,所以做了两手安排,同样的内容他写了两遍,另一封信交给了典庆手下的一名城防军。
随后魏冉将顾知春和典庆叫来县衙的布政堂,做最后的安排。
“顾县令,放人入城的时候,多收编一些年轻人,只要是二十到三十岁之间,身体还算健康的男丁,全部收为府兵,有多少要多少。”
“明白。”
一旁的陈姿韵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把魏冉的这个行为定义为积蓄力量对付商家。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魏冉是想把梅山县当成大本营,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