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长老那窘迫的样子,魏冉淡淡一笑道:“钱的事诸位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了阿离。”
“阿离,把银票拿出来吧。”
钟离离从随身荷包里拿出了厚厚一摞银票,往身边的小桌子上重重一放:“这里一共是一千万两银票,是魏冉资助咱们红莲教,用于组建军队的起始资金。”
“一,一千万两?”
“嘶,这么多?”
“我的天,我活了四十年,还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银票。”
“你才哪到哪?陈长老活了九十年,历任三代教主,都没见过这么多银票的一半,陈长老,对不对?”
“雷彪,你这臭小子讨打是吧?”
陈长老对雷堂主一阵吹胡子瞪眼。
一位堂主只是看了眼那一摞银票,就不屑一顾道:“区区一千万两,就想募集三十万军队,这未免有些太儿戏了。”
“盐铁价比金印,自古以来便是一斤精铁三两银,一把标准的战刀起码要用到五六斤铁,这还不算铁匠的工钱和其他用料的成本。”
“邢某祖上几代都是铁匠,对铁的价格再清楚不过,五火熟铁要一百六十文钱一斤,用于冶炼普通百姓的锅具还勉强凑合,但用于兵器铠甲,脆的跟木炭似的一敲就烂。”
“邢堂主说的没错。”
另一名身材魁梧胡子拉碴的堂主道:“齐某军伍出身,当年所在的军营中,质地良好,千锤百炼的精铁战刀,通常都是三斤六两,造价将近十五两银子。”
“稍微次一些的朴刀造价都要十两,咱们姑且算它十两银子一把刀,三十万人就需要三十万把刀,光这笔花销就需要足足三百万两银子。”
“这还不算装备铠甲,一套像样点的铠甲,造价最少也是五十两起步,那都是装备给百夫长和校尉的,普通士卒只配皮革制成的铠甲。”
“一件皮革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