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磋商后,才允许六必居重新挂上了那块老匾。
破四旧!
立四新!
砸烂旧招牌,砸出新世界!
港式的发型不许理,港式的衣裙不许做!
对于前些年发生过的这些事情,两世为人的高远记忆不那么深刻了,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高跃林撇着嘴说道:“恢复啥啊恢复,大多数老字号仍在用着新名字,不伦不类的,但我们这些老bj人心里都有谱,也叫惯了老字号的老名字。
不说这个了,有些敏感。
天不早了,咱们开席吧。”
他又从怀里摸出两瓶茅台酒来。
“你们先吃着,我去把这两盘菜热了。”张雪梅说道。
“二嫂,我跟你一起去。”高跃然跟上。
高雅也跟了过去。
爷儿仨把几个油纸包摆放在八仙桌上,又将八仙桌往外挪了挪,摆好椅子,高跃民坐在正中。
高跃林坐在他右手边。
高远拿来酒杯摆好,把茅台酒拿起来看了看。
这时候的茅台酒包装很简陋,倒也是白瓷瓶,但外面包着一层黄纸,直接拉低了它的档次。
又一瞧,背标是三大革命。
这是它最显著的一个特征。
并且小叔拿来的是两瓶葵花茅台。
高远记得,背标是三大革命的葵花茅台,在80年代初就停产了。
他心里暗暗琢磨着,这酒倒是可以囤一些,放它个几十年,转手一卖就是三环内的一套房。
况且小叔有渠道。
等自己挣了稿费,囤它一批。
拧开瓶盖,高远给老爸和小叔倒满,自己也倒了一杯。
爷儿仨没着急喝酒吃菜。
等三位女同志回来后,高远撺掇老爸道:“爸,说两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