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到j了,高远和大伯才打到3。
气的高跃华吹胡子瞪眼的,“你到底行不行啊?这水平也太洼了,你明明绝了红桃,你爸那一对儿你怎么不毙了它!你算算牌也该知道我手里还捏着20分呢。”
“唉,官大一级压死人呐,何况还大了很多级,高部长一发火儿,吓得咱这小老百姓脸色煞白,嘴皮子通红,浑身一抽,跟对门儿长征叔他那得了羊角风的老爸似的。”
高远犯贫。
一句话让身在厨房里忙活的四个女人都笑得跟大鹅一般。
高跃华更是哭笑不得,把牌一扣,指着他道:“你个缺德玩意儿,骂你大伯是个官僚对吧?别以为我听不出来。老二,也不知道这小子这张嘴随了谁了?
你印象中,咱家有过这么能说会道、满嘴歪理的人吗?”
高跃民认真琢磨琢磨,说:“大哥你这猛的一说,我还真想不起来。”
高跃林哈哈笑道:“他随了谁了,这小子随咱娘啊。大哥、二哥不记得了?他奶奶虽然没他那么能说,想当年咱们还在新开路胡同住的时候,被别人家孩子欺负了。
咱娘拄着根拐棍儿,迈着小脚,从胡同东骂到胡同西,就没一句重样儿的,到后来那些欺负咱的大孩子还得被家长揪着耳朵登门道歉。
要不然,老太太能在外面骂一天。”
高跃华搓搓脸,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点头道:“三儿说得没错,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咱娘平日里不多言不多语的,咱爹一个眼神儿扫过去,咱娘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
但是咱们四个在外面受了欺负,她可就没完了。
两只小脚一倒腾,站在院子门口一掐腰。
哎哟,骂出来的话就没法听。”
高跃民神情有点沮丧,道:“咱们四个,都是被咱娘像老母鸡护小鸡崽子一般从小护到大的,掐指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