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司徒渺舒了口气,解开方才封住的耳识,“你说什么?”
旁边的师兄、师姐,也是相同动作。
显然方才他们也将耳识封了。
不怪他们,实在是……不大好听。
如果说当初郁道友的《狂澜曲》,像是有人拿着把锤子狂敲头皮,那么方才金邈的箫声,就像是有个哑了嗓子的女子一直在哀怨地哭嚎。
总之各有各的折磨,也不怪人家妙音宗的仙子听了就跑。
要不是这里是他们天衍宗的灵舟,他们师兄妹几人的船舱,他们也想跑啊!
司徒渺有些不厚道地想到,下次要是再遇到那种禁灵之地,使不出术法和符篆,或许可以让郁道友和金邈道友合奏一曲。
只要与自己人打声招呼,提前将耳识封好避免误伤,说不定别有一番效果!
“砰砰”几下拍门声,打破屋内的寂静。
天衍宗三人有些抱歉地向金邈看去。
他们方才光记得将自己的耳识封住,忘了帮金邈添一道隔绝声音的禁制。
寻常说话声自然传不出去,可那箫声穿透力颇强,这不,隔着墙壁神识一扫,便看到一位天衍宗长老引着面色不佳的金钊宗主已经来到门口……
这也怪不得他们,说到底,还是金邈自己暴露的!
…
多宝宗宗主为弟弟相看道侣的趣事,一连持续三日还未落下帷幕。
沈怀琢守在徒弟闭关的舱室外,“足不出户”便从徐真人口中将这热闹听了个七七八八。
当听说金钊不死心地又缠上了白眉道人,试图撮合弟弟与白眉道人的徒弟,他不由得感慨,自家小徒弟这关,闭得好啊。
要不依金钊那磨唧劲儿,多半也得过来烦他与徒儿。
上次在多宝宗时金钊打的那些主意,他可还记得呢!
金钊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