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世间女子,大多如此。男女之情,甚是乏味。与其再耗时间在这上面,倒不如专心修炼。”
金钊宗主听得暗道“不好”,一向喜好玩乐疏于修行的人,都说要好好修炼了,这得是多心灰意冷?
他有些违背良心的,尝试着说出为他介绍一些颜色颇好的女弟子。
结果弟弟翻着白眼回道:“那有什么?吹出花了,一个个长得也没有郁道友她师尊好!”
金钊宗主不敢再瞎说话。
情形有些棘手,他担心自家弟弟在女修这碰了一鼻子灰,转而有了断袖之癖。
不过令人放心的是,沈道友眼光颇高,应该看不上他弟弟这样的!
经此一事,为金邈张罗相看之事算是落下帷幕。
金钊宗主生怕把弟弟逼得狠了,再闹出别的乱子。
至于即将到来的佛宗高僧,来就来吧,左右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把他弟弟掳走……
之后的日子,风平浪静,不再被压着与人相看,金邈一头扎进了玄天剑宗的灵舟,与同样暂居于此的徐真人埋头钻研起生发散。
恰有玄天剑宗的杜芳长老,以及丹霞宗的丹师在旁指点。
颇见成效,短短几日,就炼制了出来。
杜芳长老建议金邈只涂少许,稍作尝试。
金邈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抹了整整一炉。
短短一夜光洁的前半拉脑袋,就长出黑发,许是抹得足够多,生长速度飞快,一天下来就长到了拖地的长度。
倒是徐真人那,没有动静。
他认为这是自己涂抹太少的缘故,又炼出整整两炉,直接用生发散来洗头。
一日,两日……等到金邈的头发不再加快生长,已经重新修理完,恢复一副俊俏小生的模样后,他脑袋顶上还是原先那么多头发,一根都没有多。
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