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周瑜初又折返回来,悄悄跟上他。
秦砚丞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门外,周瑜初顿步。
“查过了,病历应该没有问题,但万事不敢说绝对。”秦砚丞走到病床边说道。
傅斯言沉着脸,不说话。
秦砚丞叹了声气,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来,“我刚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周瑜初。”
傅斯言瞥他一眼。
“傅斯言,我们认识也十几年了吧,不是我说你,你连对我,都不能说一句内心话吗?”
傅斯言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开。
秦砚丞抢过他的杂志丢在一旁桌上,“少给我装聋作哑的,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就该把你今天在沈轻纾面前发疯的样子给录下来!”
傅斯言揉了揉眉心,声音低沉,“你觉得她会怀孕吗?”
“我觉得有什么用?”秦砚丞翻了个白眼,“和她隐婚五年的人又不是我,正在和她谈离婚的人也不是我!”
傅斯言勾唇,似笑非笑,“是啊,她是恨我的。”
“她不该恨你吗?”秦砚丞看着傅斯言,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都不认识傅斯言了。
“傅斯言,我其实很早之前就想问了,你和周瑜初在国外那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斯言皱了下眉,看向秦砚丞,“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总觉得你从国外回来后,整个人都变迷了?我现在啊跟你聊个天都要不停的猜!最郁闷的是,我这猜对还是猜错,你都不会给个反馈!”
“你就是太闲。”傅斯言冷淡打击,“也快三十岁的人了,实在闲得慌,就去相亲吧。”
“……”秦砚丞闭了闭眼,深呼吸,忍着爆粗口骂人的冲动!
他看着傅斯言,勾唇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说真的兄弟,沈轻纾那边……你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