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傅斯言,我真的很期待你后悔的那天。”
“少废话。”傅斯言冷声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周瑜初交出来。”
“周瑜初我是没办法交给你了,你死心吧。”
“封云铖,你真以为在国外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傅斯言彻底没了耐心,“周瑜初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有本事护她一辈子吗?”
“我知道你本事不小。”封云铖端起洋酒杯,轻轻摇晃杯中的酒液,“我也知道我护不了周瑜初一辈子,所以,我们做个交换怎么样?”
傅斯言皱眉,“什么意思?”
“我这边有个人,”封云铖盯着傅斯言,薄唇微勾,“我想这个人对于你来说,应该会比周瑜初还要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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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言从大厦出来时,是一个小时后。
邵青被几个黑衣人盯着,不能跟着傅斯言进去。
看到傅斯言出来,邵青立即上前追问:“傅少,怎么样?”
“回国。”傅斯言面色沉冷。
邵青一愣,“那周小姐呢?”
“她三年内不会回国。”傅斯言抬手捏了捏眉心,“走吧。”
邵青心里一堆疑问,可见傅斯言一副疲倦不想多说的样子,他也不敢多问。
当天,傅斯言和邵青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星城。
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抵达星城,已是当地中午十一点多。
出了机场,傅斯言说要直接去医院,邵青不敢反驳。
到市妇幼正好是中午十二点。
傅斯言下了车,径直往妇产科住院部走去。
邵青觉得傅斯言从见过封云铖后,情绪一直不太对。
他不敢阻拦傅斯言,只能悄悄给秦砚丞发消息。
但秦砚丞却迟迟没有回信息。
邵青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