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月兰来去会说的就这么几个字,但对于沈轻纾而言,这已经是极大的好消息!
…
江月兰在熟悉的环境里表现自在很多。
但要完全恢复神智,靳阙说可能没有那么容易。
目前江月兰只认得沈轻纾,她情绪不失控的时候,就惦记着她的‘阿纾’。
而且,江月兰清醒的时间很短暂。
清醒大概一小时左右就会开始犯困,又或者是进入痴呆神游的状态。
靳阙观察了江月兰半天,心中有谱了,他开了几幅药,让关阅在中医馆熬好送过来。
中药很苦,江月兰不愿意喝。
沈轻纾拿出小时候江月兰哄她喝药时吃的大白兔奶糖。
江月兰看到大白兔奶茶,很配合地把中药喝了。
“奶糖!奶糖!”她迫不及待把手递到沈轻纾面前。
沈轻纾把奶糖放到她手心里。
江月兰开心极了,把奶糖放到衣服的口袋里,“小阿纾,爱!奶糖,给小阿纾,给小阿纾!”
沈轻纾一怔,眼眶里再次涌上泪意。
母亲虽痴傻,可她还记得那个‘小阿纾’爱吃大白兔奶糖,自己喝中药都舍不得吃奶糖,一心只想把奶糖留起来给她的小阿纾。
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明白,她的小阿纾已经长大成人,如今也已为人母。
江月兰打了个哈欠,困了。
沈轻纾吸了吸鼻子,压下眼眶里的泪意,哄着江月兰进房间歇下。
待江月兰睡着后,沈轻纾才从房间出来。
厨房里传来流水声。
沈轻纾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靳阙正在洗江月兰刚喝中药的碗。
男人背影修长,白衣黑裤,肩宽腿长。
沈轻纾急忙走进来,“靳医生,怎么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