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慰道:“我出生也没有妈妈。”
小安宁比较了一下,叹声气,“好吧,你比较可怜一点,大人都说没有妈妈的孩子没有捏捏吃!所以你才长得比我小!”
“有捏捏吃!”小念安反驳道。
“你吃的那个是牛捏捏啊!”小安宁争辩道,“但是我吃的是妈妈的捏捏啊!所以算起来,你可怜一点啦!”
小念安:“……”
沈轻纾顿步,听到女儿那句话,她有点无奈。
小丫头这都听谁说的?
傅斯言余光看到她,侧过身看向她。
沈轻纾淡声开口,“今天我想先带念安过去,周日晚上我会送回来。”
四目相对。
傅斯言扫了眼她手里的购物袋,“给儿子买的?”
轻纾想到那些玩具,又道:“玩具我会留下,如果你让人扔掉,我会再买。”
傅斯言抿唇,似是轻叹一声,“你留下他也基本没有时间玩。”
这样的话题似乎也没有什么交流的意义。
他们的三观似乎从来都没有同频过。
离婚前强求不来,离婚后更无须强求了。
“傅斯言,我只是想用我的方式告诉小念安,”沈轻纾声音平淡,“不论他在哪,妈妈永远都在爱着他。”
傅斯言一怔,黑眸盯着她。
两人对视着,前所未有的平静。
沈轻纾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淋过一场暴风雨,生过一场病,做了一场梦,醒来后,一切突然就释然了。
如果说离婚是她期待已久的解脱。
那么此刻她站在这里,站在这个她曾精心布置经营的房子里,看着这个曾和她维持了九年婚姻关系的男人,她终于能心平气和的与他交谈。
房间里是一双儿女欢快的嬉闹声。
那些不甘,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