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阙,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过,我想娶你。”
“我不会答应的。”沈轻纾冷冷地盯着他,“靳阙,你不要成为第二个傅白笙。”
“我和他不一样。”靳阙看着她,指腹轻轻磨挲着她的下巴,“阿纾,你救过我,我不会像我父亲那样对待我母亲,只要你肯乖乖待在我身边,我发誓,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
沈轻纾不为所动,“我不爱你,我不可能和你结婚。”
“感情可以培养。”靳阙说:“你和傅斯言隐婚五年,你也不是一开始就爱他不是吗?我知道,你心软,只要我们一起生活几年,你总会爱上我的。”
沈轻纾拧眉,隐约意识到靳阙对她的偏执更多是来源于傅斯言。
或许,他心里一直都把傅斯言当成了假想敌。
“靳阙,我对婚姻早就没有兴趣了,我喜欢我现在的生活,我也不爱傅斯言了,你不用为了赢他非要强迫我和你结婚。”
“你以为我是因为傅斯言才非要娶你?”
“是不是其实都不是最重要的。”沈轻纾叹声气,“最重要的是你这样的行为让我觉得很痛苦。靳阙,你如果执意要逼我,那最后你得到的也只会是一具尸体。”
“你舍得吗?”靳阙冷笑一声,“你还要一双可爱的儿女,你舍得丢下他们?”
“舍不得不也是你逼的?”沈轻纾故作冷漠,“孩子不该成为我生活的全部,婚姻和爱情于我而言更是多余,我现在只想做我自己。靳阙,我希望能理解我。”
“我不理解,也不想理解。”靳阙盯着沈轻纾,“我就是要你爱我,阿纾,你可以爱傅斯言五年,这么就不能爱我?”
沈轻纾已经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这样的争执没有半点意义。
靳阙陷入了一种疯魔状态。
这和当初在公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