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倒也不执着于揭穿他的小心思。
甚至,她有几分期待。
想看看经过五年,这男人的脸皮厚到什么程度了?
傅斯言起身,走过去拉开抽屉,“你喝牛奶,我帮你吹头发。”
沈轻纾看着他的手,“你的手不方便吧?”
“吹头发不妨碍。”
确实是不妨碍。
其实今天换药时,护士给傅斯言包的纱布没有像昨晚缠绕那么多层了。
所以傅斯言今天的手指活动起来灵活多了。
加上吹头发这件事,在沈轻纾重病那段时间,一直都是傅斯言亲力亲为的。
不仅是吹头发,就连洗头也都是傅斯言一手包办。
所以也算是习以为常了。
沈轻纾端起牛奶,慢悠悠地喝着。
身后的男人,一只手拿着吹风机,一只手拿着梳子,动作熟练地帮她吹着头发。
重病一场,齐腰的长发被剪成了锁骨发,洗头吹头发倒是省事多了。
五分钟左右,吹风机停下来。
傅斯言将吹风机收好,重新放入抽屉。
沈轻纾喝了半杯牛奶便觉得撑了。
“不喝了。”她刚想把杯子放回餐盘,男人的手突然伸过来。
沈轻纾下意识抬眼看他——
男人夺过杯子,一饮而尽。
完美的下颌线,微仰着的下巴,吞咽时,那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沈轻纾眼睫一颤,不自觉跟着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明明房间内开着冷气,可她却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热。
她急忙拿起一瓶保湿喷雾,对着脸连续喷了好几下。
细密的喷雾喷洒在脸上,冰冰凉凉的,脸颊的温度降了些。
沈轻纾暗暗吐出一口气,挤了斤精华液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