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戚明璇的大手抽离，韩明宇指着戚明璇低吼：“老子年少轻狂几句醉话你们就全当真了！戚明璇，你他妈不嫌恶心，如果我真是一个gay，你他妈给一个gay生孩子，你不嫌恶心吗？！”

“韩明宇，那是你自己带有偏见。”戚明璇看着他，“哪怕是误会，启斯年和我，从未嫌弃过你，那时候我们只想着怎么维护你的尊严。他真心拿你当兄弟维护关系，而我，苦苦追逐你多年，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的，我都接受。”

韩明宇怔住。

“但这些都过去了。”戚明璇看着韩明宇，泛红的眼睛里已无波澜。

“这八年，你一直单身，我以为你这辈子就这样了，我就庆幸，好歹我给你留了个后代。我是想着，等到我处理好一切，我把戚樾接回来，等他再大点，我就找个机会告诉你。”

“可我没想到，你会喜欢上沈轻纾。”

韩明宇皱眉。

“韩明宇，你知道我看着你高调追求沈轻纾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吗？”

韩明宇抿唇不言。

“我觉得我像个小丑。”戚明璇笑了，眼泪还是不可控的滚落，“你不是不喜欢女人，你只是没有遇到让你心动的女人，你让我觉得，你可以爱启斯年，也可以爱沈轻纾，但唯独，不会爱我。”

“我没有爱启斯年！”韩明宇咬牙，“那时我年轻，出国留学认识了一些……总之，都是误会！我很正常！”

“我现在知道了。”戚明璇垂眸，心口酸涩，“你爱沈轻纾的样子，炙热高调，我看见了，所以更显得我这些年的坚持很可笑。”

“戚明璇，你还委屈上了？”韩明宇气笑了，“你偷了我的基因，瞒着我生下了戚樾，我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

明璇抬眼看他，“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跟你道歉。”

韩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