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知已经定型,就算我有真才实学,恐怕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服您。”
“况且,真要继续说下去,也必然会损及孔孟二位圣人,到时事情恐怕会更加麻烦。”
果不其然,宋濂的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问道:
“哦,莫非你对孔孟二位圣人怀有成见?”
马钰心里再次比了个‘耶’,脸上却为难的道:
“您真的要听?我怕说完之后,您会拂袖而去。”
宋濂眉头微皱,但还是说道:“老夫岂是心胸狭隘之人,只要你说的有道理,老夫洗耳恭听。”
马钰心道成了,先是拱手道:“接下来的话会冒犯到孔孟二圣,我先行在这里告罪。”
接着他并未直接说自己的观点,而是问道:
“敢问先生如何评价管子?”
宋濂已经有些熟悉马钰的谈话风格了,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其实是在为真正的提问做准备。
只是,这种谈话方式必须得自己配合才行。
如果自己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那他下一步的提问就无法进行了。
马钰竟然如此笃定,自己一定会按照他的预想来回答问题?
要么他狂妄自大,要么他对自己有着足够的了解。
刚才马钰说他长辈推崇自己为当代文魁,很显然是聊过自己的。
这也意味着,马钰对自己有着足够的了解,才会采用这种方式。
想到这里,宋濂心里升起一丝明悟,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啊。
自己被他之前的表现给欺骗了。
不过宋濂倒也没有生气,反倒更加好奇对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高论来。
于是就按照自己的本心,回答道:
“管仲相齐,通货积财,设轻重之权,齐以富强,乃其功也。”
“然其不能赴子纠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