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让席应珍师徒心中一突。
然后连忙向朱标和朱樉行礼。
朱标礼貌的还礼,朱樉则只是随便拱了拱手就算是还礼了。
接着朱标介绍了马钰的身份,并表示:
“邀请二位大师乃表弟之意,具体情况就让他与你们说吧。”
师徒俩终于搞明白了大致情况,没想到一切竟真的是因他而起。
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们的?找我们来又是为了何事?
马钰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心理活动,但也能猜到一些。
所以他也没有再东拉西扯,而是直接进入主题:
“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不知两位对此言有何感想?”
师徒俩面面相觑,都没有开口。
我们最擅长的就是《易经》,你说我们如何看这句话?
但现在儒家独大,他们一个道士一个和尚,可不敢随便抨击这句话。
马钰看出了他们的顾虑,倒也没有为难,而是接着说道:
“恐怕孔子复生,看到这句话也会羞愧难当的吧。”
师徒俩依然没有说话,搞不懂马钰的目的,自然不愿意轻易开口。
马钰也没有墨迹,顺着这句话聊起了儒家宗教化。
并推演了宗教化之后的儒家,会给华夏文明带来多大的灾难。
师徒俩有多震惊,可想而知。
儒家宗教化,这……太不可思议了。
姑且不论这个推断正确与否……关键,他是怎么敢往这方面推演的?
道衍一直认为,自己够离经叛道的了。
可是在这个少年面前,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循规蹈矩的好学生。
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疑问。
你和我们俩说这个有什么用?
难不成还想让我们站出来和儒家打擂台?